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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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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19 章

蕭蕪雪的動作幅度太大,導致那個小觸手掉出來了!

小觸手摔在地上,發出“啪嘰”一聲。

因為上面還有水。

姜晚欲的裝哭求饒全都止住,她仔細去看……

發現這小東西,粉色的軀體,白色的小花葉,怎麽和她的觸手長得一模一樣啊?

而且……還在動?

它是活的嗎?

師尊把誰的觸手砍掉了?師尊怎會那般殘忍?

姜晚欲伸出手想要拿起來看看。

蕭蕪雪立刻搶在徒弟前面一揮手,將小觸手收走了。

姜晚欲的手楞在半空,她看著地板上奇怪的水漬。

“師尊這是什麽呀?師尊你的臉又怎麽紅成這樣呀?”

好奇怪,這到底是什麽啊?

蕭蕪雪本就因發熱臉紅,如今更是羞得面紅耳赤。

“你、你可知錯!”

蕭蕪雪先發制人,此刻卻還裝出一副威嚴的模樣。

他明明緊張得不行,生怕他如此面目在徒弟面前暴|露。

“知錯!真的知錯了!”姜晚欲登時想起自己才從戒律堂被放出來,師尊可還生著她的氣呢,所以一聽到師尊的冷言,也來不及去想旁的,還是先討好師尊最重要了!她又挪了挪,雙臂抱住師尊的長腿,繼續裝哭道:“師尊不要再把我關回戒律堂好不好……師尊若還是有氣,就把我關在師尊的身邊好不好……我保證再也不胡鬧了,之前都是我一時糊塗!”

蕭蕪雪任憑徒弟用觸手們抱著他的大腿蹭來蹭去,他們貼得如此之近,不光能聞到她身|上散發出來的乾元信香,還能感受著她身體的觸碰。

她的觸手,又軟又有力,像是一條貪婪又充滿誘|惑的蛇,將他難耐的腿不斷纏緊。

真是……好舒服……

再加上方才差點在徒弟面前露出放|蕩的真實面目,心還在砰砰狂跳,竟然突然感受到一種前所未有的刺激,好生……上癮。

“師尊?”姜晚欲哀求了半天,也不見師尊回應,卻見師尊紅唇微張,雙眼迷離,臉色泛|紅,還在微|喘,她仰著頭,又喚了一聲。

蕭蕪雪登時睜大了眼,他強迫自己保持清醒,不能再迷離其中!

“你如此膽大妄為,還犯下大錯,本該重重懲罰,但念在你誠心悔過,你就待在房中,好生抄寫門規反省!”說著,蕭蕪雪克制自己抽開長腿,裝出嚴肅威儀道:“為師就在此處監督你!去寫吧!”

月亮落下之前,他都得和姜晚欲同處一室,都得挨得近近的。

這樣才能聞著她身|上的乾元信香,才能用法力壓制住發情!

姜晚欲有點奇怪,但一時又說不上來。

總之能離開戒律堂,能回到師尊的身邊,她就已經欣喜若狂了。

“我寫我寫!我一定乖乖聽師尊的話!”姜晚欲跑到桌前,“撲通”一聲跪下,鋪開紙筆,只用左右兩只手開始抄門規。

她的另外四只觸手就垂在地上,還時不時扭動一下。

她不是故意扭動的,觸手們自然垂下時,就是會時不時動一下的。

蕭蕪雪裝模作樣地坐在了離著五步遠的椅子上。

但是這個位置實在太遠了,他聞著飄散過來的乾元信香味道還不夠濃,那法力就壓制不住,此刻又開始洶湧發情了。

好熱……好難受……

蕭蕪雪便輕咳一聲站起身,假裝監督一般走到了姜晚欲的面前。

“坐著寫吧。”蕭蕪雪說完,也順勢坐在了徒弟的身邊。

好濃烈的乾元信香啊,聞起來讓他心潮澎湃。

渴了許久的人終於喝到了一口甘甜,頓時就舒服多了。

可是不夠,舒服的愉悅之感怎麽會有上限呢?

喝了第一口,就會想喝第二口、第三口……一直喝到小腹鼓起都不會停下!

姜晚欲開開心心道:“多謝師尊!”

她就知道,師尊並未真的生她的氣呢,不光不讓她跪著寫,還坐了過來!

她心裏想著,定是我乖乖認罰,“誠心”認錯,打動了師尊呢。

而且剛才師尊現身在戒律堂,也定是在暗中監督了許久吧,一見她要被鞭子抽,才將她帶出來的。

嘿嘿……就知道師尊心裏有我!

就是……這股若有似無的坤澤信香是從哪裏來的呢?

姜晚欲偷偷看向師尊的手,本想去看禁欲符來著,但是師尊的手怎麽縮進袖中,連一根手指都不露出來呢?

姜晚欲並未去問,她現在生怕又惹怒師尊,又被丟回戒律堂。

說起來……小黃團子怎麽不在她的臥房裏?跑哪去了?

“不許分心!”

蕭蕪雪見徒弟東張西望,他出聲提醒道。

他越弄越快,連嗓音都有點啞了。

姜晚欲聽出師尊的嗓音不對,她一直都覺得怪怪的……

姜晚欲偷偷伸長了觸手,打算在屋裏翻找一番,看看是不是多了或者少了什麽……

可是當她的觸手才順著地板溜出一截,就被師尊淩空抓住了。

“果然不老實!想幹什麽?逃跑?”

蕭蕪雪的左手握|住了她的觸手。

軟軟乎乎的觸手不停地掙紮,像是一條剛被抓上岸的魚,還在扭來扭去。

不光是扭,還趁機打蛇隨棍上,往師尊的手腕上纏繞,一邊纏還一邊偷偷去親師尊的手腕,簡直爽死。

“老實點!”蕭蕪雪發現了徒弟的意圖,明明被親手他也很爽,但他必須克制自己,絕對不能沈淪於此!

他在心裏反覆告誡自己,他們可是師徒!

怎麽能做這樣的事!

於是蕭蕪雪捏了一下她的觸手,阻止觸手繼續往他手臂上纏繞和貼貼……

姜晚欲卻故意發出一聲慘叫,裝作觸手被捏得很痛。

“師尊!我只是觸手麻了,想要活動一下……我不亂動了!保證不亂動了!師尊別生我的氣!”

蕭蕪雪並未真的用力捏她觸手,但聽到她那樣的慘叫聲,更是心慌起來,他拿出兩副皮質鐐銬,將她的四只觸手全都鎖了起來。

“師尊為何隨身帶著這東西?又幹嘛捆著我的觸手呀!”

四只軟乎乎的觸手剛一被鎖起來,就拼命地掙紮,觸手們都被勒得有些紅了。

蕭蕪雪眼睜睜看著那四只動來動去的觸手。

仿佛有什麽正在瘋狂的叫囂,好想……好想……

但是不行!

必須克制!

姜晚欲心不在焉地寫著門規,她忍不住想要離師尊近一點,便悄悄地挪著,往師尊的方向靠攏。

他們本來挨著矮桌的兩邊而坐,姜晚欲挪挪挪,終於挪到了矮桌的角上。

她無時無刻都想要和師尊貼貼呢。

現在從戒律堂出來了,二分草也失敗了。

接下來就好生修煉吧,早日突破第十層,早日打敗師尊。

姜晚欲越蹭越近,她見自己已經如此放肆,而師尊還是沒有呵斥,她偷偷去看師尊的臉色。

卻見師尊正緊閉雙眼打坐。

只是……

為何師尊的睫毛還在抖個不停?

姜晚欲盯著師尊的臉,仔細地看,師尊的臉色越來越紅了,好像很熱的樣子。

她不禁感嘆,她的美人師尊真的好漂亮啊,她當年還在籠子裏時,第一眼就看到了這個清冷美人,當時她還太小,不懂什麽是愛,當時只想將美人師尊關進籠子裏,讓美人師尊只能是她一個人的。

如今她長大了,不光明白什麽是愛,還明白什麽是……愛。

也不光想囚禁師尊,還更想將師尊“吞吃入腹”呢!

可惜二分草失敗了,現在吃不到,但好想親一口啊。

姜晚欲此刻不敢,師尊還沒明確說原諒她呢,她現在愛慕師尊的心思暴|露,若是先親一口然後再說什麽不小心親到了,那簡直就是在拿師尊當傻瓜,所以忍一下,很快就可以想怎麽親就怎麽親了。

姜晚欲手上早就停了,她活動了一下被鎖住的觸手們……

呃,被勒得好緊。

這是師尊故意勒得這麽緊嗎?

剛才師尊不答話,所以這是師尊的懲罰嗎?

好好好,她記下了,就是這兩副連起來的皮質鐐銬,等她拿下師尊之後,就拿這個鐐銬把師尊的手腕腳腕都銬在一起,正好能將師尊吊起來!

想想都爽了!

姜晚欲偷偷收回垂在地上的觸手們,想要將皮質鐐銬松開一點點,要不然勒得觸手們好難受。

她剛一動,師尊就睜開了眼。

“又在偷懶?”

聽到師尊嚴肅的聲音,姜晚欲趕緊將捆成一團的觸手們放到地上,拿起桌上的筆,表衷心道:“沒有沒有,這就繼續寫,我真的知道錯了,但是師尊……師尊你好緊啊……”

她故意這麽說的,能在嘴上調戲師尊一句半句,她的心裏都要爽死了。

蕭蕪雪頓時呼|吸一滯,這樣的話,在他的耳中聽起來,宛如是在……

“什麽?!”

姜晚欲繼續裝出可憐巴巴的模樣,也裝出一臉單純,繼續哀求:“師尊能不能把我的觸手們松一點呀,它們漲得很難受,這可是徒弟好不容易修出來的觸手們,要是勒斷了,多可惜呀……”

是啊,這些觸手們,還沒玩弄師尊呢,要是被勒壞了,多可惜呀。

蕭蕪雪拉過她的觸手們,看到果然都漲得厲害,從粉色變成了紅色。

他便將皮質鐐銬松開了一點點,趁此機會……捏了捏她的觸手們。

他只是想蘸一點觸手們上的黏液而已。

那些黏液不光充滿徒弟的乾元信香,還……

而姜晚欲卻趁此機會叫了起來。

“好舒服,求師尊幫我捏捏觸手們吧,它們抄的都酸疼了,又被勒了半天,現在又麻又酸,剛才師尊捏那一下好舒服呢!求師尊繼續好不好?”

姜晚欲感覺師尊對她的態度已經快要消氣了,要不然怎麽會她一賣慘,師尊就把她的觸手們放開了。

只要師尊消了氣,那就得寸進尺!

姜晚欲就愛得寸進尺,師尊退一步她就近一步,她要永遠都和師尊嚴絲合縫的貼在一起呢。

蕭蕪雪正愁有什麽借口能更近一步,既不會被徒弟發現他的心思,也能更多地接觸到乾元信香。

眼下幫她揉揉觸手們,就是很好的方式了。

姜晚欲開開心心地抄著門規,同時感受著師尊給她捏觸手。

“好舒服呀……”

姜晚欲忍不住嘆出了一聲,她就知道,師尊不會真的生她的氣的。

師尊一向對她最好了。

姜晚欲哪怕剛才還被師尊斥了一句,但只要師尊給她一點點笑臉,她立馬就開屏,又得寸進尺起來,讓她的觸手纏著師尊的手腕往上爬,一邊爬一邊纏繞,將她觸手上的黏液沾在師尊的每一寸肌|膚上。

觸手比她身體的觸感還要敏|感,她感受到師尊的手臂肌|膚好軟好滑,每被小花葉吮|吸親|吻一下,再松開時,都會發出“啵”的一聲,甚至師尊的手臂肌|膚還會顫|抖兩下。

“嗯……是好舒服……”

蕭蕪雪也跟著說了一聲,等他說完,他的手楞了一下,他怎麽不小心把心裏話說出來了!

“師尊?師尊哪裏舒服?”姜晚欲又停下筆,好奇的去看師尊,“師尊今晚怎麽一直怪怪的?”

蕭蕪雪頓時緊張得在發|抖。

此刻的發|抖也不全是因為此刻的緊張。

“你、你好生待在屋裏,就老老實實抄門規,不許離開房間半步!為師晚上回來檢查你!”

月亮剛剛落下,蕭蕪雪趁此機會狼狽地逃走了。

姜晚欲:?

她一頭霧水。

師尊的奇怪之處已經不能用語言形容了,簡直是處處奇怪。

既然師尊都走了,姜晚欲也放了筆,她站起身,活動了一下四肢和觸手們。

觸手們戴著的鐐銬還在,也不勒,她也就不管了。

現在天色剛剛亮,還是淩晨時分。

“小黃團子?”

姜晚欲在屋裏呼喚,她放出靈力去找,也沒找到小黃團子的蹤跡。

小黃團子是和她結了靈契的靈獸,按理說她不該感受不到才對。

姜晚欲推開門,想要溜出去找找,但是卻發現門外有一道術法禁制,如此強大,一看就是師尊的手筆。

姜晚欲無法突破,她又關上了門。

關門之前,她看到自己滿院子的甜甜草都被燒成灰燼了!

定是師尊燒的!

師尊你糊塗呀,這可都是種給你的花花草草呢,哼!師尊枉顧我的心意,到時候要讓師尊拿身體來補償我的心意!

姜晚欲氣鼓鼓地關上門。

往桌前走時,又註意到了地上的一灘痕跡。

天亮之前還是水漬,但現在幹涸得只剩下痕跡了。

從師尊身|上掉下來那個像觸手的東西到底是什麽啊?

應當不是觸手吧?

觸手被斬斷後可就死了,怎麽還會動呢?

她用觸手蘸了一下地板上的痕跡,用力聞了一下,是一種淡淡的清甜香氣,她沒見過,也分辨不出是什麽。

姜晚欲又回到桌前打坐。

她用觸手繼續抄寫門規,而她雙手起勢繼續修煉。

她決定鋌而走險,哪怕是走火入魔,也要強行突破第十層心法。

她可忍不住了。

現在愛慕師尊心思暴|露,待在師尊身邊的每時每刻對她來說,都是一種折磨,看到卻吃不到,她受不了了,她要盡快打敗師尊!

盡快和師尊過上沒羞沒躁的日子!

蕭蕪雪三百年來都從未如此狼狽過,自從對徒弟發情開始,就一次比一次狼狽了。

小黃團子正坐在蕭蕪雪的茶桌上喝茶,不得不說,主人師尊的茶比主人的茶好喝誒,更甜了呢。

此時蕭蕪雪回來了。

小黃團子跳過來,它聞了聞,嘆了一口氣,惋惜道:“主人師尊昨夜又沒有和我主人雙修嘛?只吸我主人的乾元信香壓制也不是長久之計呀,主人師尊這般多傷身體呀,明明和我主人兩情相悅,為何非要壓制自己的本性呢。”

“閉嘴。”蕭蕪雪關上門,腳步踉蹌地倒在了床榻上。

小黃團子跟過來,但它不敢跳上主人師尊的床榻,便站在腳凳上,仰頭看著虛弱的主人師尊。

“嘖嘖嘖……”小黃團子在搖頭感嘆,但是因為它太胖了,沒有脖子,所以搖頭動作並不明顯,“主人師尊何苦來哉?想必忍得很是辛苦吧,唉……我主人可心疼你了,要是看到你這般模樣,定會於心不忍的,當初我跟主人提建議,讓她趁你二次分化時強行雙修,主人都不舍得強行掰開呢……”

蕭蕪雪閉上眼,他把銀嘴獸禁言了,不想再聽,也不願再想。

強行掰開……

他前日,不就是自己強行的嗎?

徒弟的心意,終究還是辜負了。

小黃團子癟了嘴,委屈地坐在門口,眼巴巴地望著門縫,在想它的主人什麽時候會來呀。

小黃團子望了一會兒,聽到身後的動靜,看到主人師尊調息好了,一切恢覆如常。

此刻日上中天,月亮潮汐的影響最小。

小黃團子站起身,噠噠噠跑過去,拽了拽主人師尊的褲腳。

蕭蕪雪低頭看著它,解了它的禁言術。

“能不能讓我見一次我的主人呀,我肚子餓了,我三天沒吸主人的靈力了,再不吃的話,我會被活活餓死的……主人師尊也不想看我死掉吧。”小黃團子哀求著。

小黃團子和姜晚欲結了靈獸契約,所以它只能吸主人姜晚欲的靈力。

蕭蕪雪本對銀嘴獸感情覆雜,但他也不想看銀嘴獸死去,這可是他徒弟的靈獸。

“可以帶你去見,但是不許用任何方式和她說話,否則就把你關回秘境,永生不許出來。”蕭蕪雪怕身份敗露,而銀嘴獸知道實情。

小黃團子連連點頭,豎起頭頂三根呆毛,鄭重保證道:“我絕對不亂說。”

然後它就被禁言了。

小黃團子:“……”

主人師尊你不信我!我雖然靈力低微,但我可是上古靈獸!我是那種不守信諾的靈獸嗎!

話說回來……

作為上古靈獸,就是拼了命,也得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告訴主人!

蕭蕪雪帶著銀嘴獸去了姜晚欲的臥房。

開門之時,見到她用觸手們寫罰抄,而她本人在拼命修煉。

蕭蕪雪心裏滯澀,徒弟這般努力刻苦,這般積極認錯,他卻還罰了徒弟,是不是太過嚴苛?

阿晚雖然起了那樣的心思,又做了那樣的事,但她還是一個單純的好孩子。

“師尊!我沒偷懶!”姜晚欲門外自己設的結界沒了,她是聽到門聲才知道師尊來了,一見到師尊,興奮的起身走過來,趕緊表忠心道。

蕭蕪雪一揮手。

小黃團子從他袖中落在地上。

“小黃團子!你果然被我師尊抓走了!多謝師尊還給我!”姜晚欲伸出手掌,任憑小黃團子跳到她的掌心。

蕭蕪雪冷聲道:“此靈獸讓你玩物喪志,以後不可留在身邊,為師會替你繼續照顧它,以後它只來吸你的靈力,吃飽就走。”

姜晚欲有點失落,畢竟小黃團子博覽群書,是她的寶物呢。

但是沒關系,師尊又不會殺了小黃團子,等她很快突破第十層,別說拿回小黃團子這只寵物,師尊不也是她的掌中之物?

“是!我全都乖乖聽師尊的!師尊讓我留我就留,師尊不讓我也不強求。”

姜晚欲任憑小黃團子吸她的靈力吃飯,但她發現……小黃團子的爪爪磨磨蹭蹭的,像是在寫什麽字。

不光在寫,而且還在它頭頂的呆毛下翻找著什麽。

姜晚欲意識到小黃團子有要事跟她說,她便仔細地去看,但是……

還不等她們交流上,小黃團子就被蕭蕪雪收回了袖中。

“好了,吃飽了就回去,阿晚,你繼續反省吧,但也不要太過勞累。”蕭蕪雪看到徒弟臉色不好,想來關在戒律堂那兩日,她也不好過,回來後一刻也不休息,他擔心徒弟的身子。

而且……

他還把徒弟擄到冰室裏去。

他覺得都是自己身為師尊,沒有照顧和教導好徒弟。

他只怪自己,不怪徒弟。

姜晚欲臥房的門重新關上了。

姜晚欲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心,小黃團子方才到底想跟她說什麽呢?

想不出來。

姜晚欲便繼續打坐修煉。

她離突破第十層只差一步之遙了。

蕭蕪雪回到臥房後,將袖中的銀嘴獸取出來,懸在半空。

“你倒是對我徒弟十分衷心。”

蕭蕪雪將一張字條丟在它的腦袋上,砸得小黃團子的呆毛都歪了。

小黃團子:“……”

小黃團子縮成一團,被抓了現行,它也無話可辮。

那張字條上寫著:【主人師尊本就是天階坤澤。】

若非蕭蕪雪從一開始就發現銀嘴獸的小動作,半路就收走了它藏在頭頂毛裏的字條,現在他就已經身份暴露了。

盡管在去找姜晚欲之前,蕭蕪雪已經威脅過銀嘴獸了,哪怕現在銀嘴獸不聽話,他也不打算履行懲罰。

他一向縱著徒弟,連著她的小靈獸,也一樣縱著。

還有四個時辰到天黑,到月亮升起。

蕭蕪雪繼續打坐調息,他知道靠吸取一點乾元信香,再用法力強行壓制是極其傷身的,他能撐幾日是幾日。

絕不能再和徒弟做荒唐之事了!

小黃團子被埋在了花盆裏,埋了半截,它氣鼓鼓的往出刨!

月亮升起了,蕭蕪雪從魔界帶回來的東西中找了一番,找了個尺寸最大的。

他不是為了別的,只是為了防止再不小心掉出來,被徒弟發現。

昨夜先發奪人,仗著徒弟心虛才蒙混過去,此計不能連續施用,還是謹慎為好。

蕭蕪雪又去了徒弟的臥房。

一開門,卻見到徒弟的頭頂縈繞著一層黑霧……

“阿晚!”

蕭蕪雪閃身過來,立刻打斷徒弟的修煉,將她從修煉心境中強行喚出。

姜晚欲恍惚一下,才看清眼前的人。

“師尊?我是在哪?”

蕭蕪雪立刻雙掌抵住姜晚欲的手掌,為她驅散魔障。

還好還好,並未真的產生心魔,只是一道虛影。

姜晚欲不解其意,但還是乖乖任由師尊渡氣。

蕭蕪雪收了掌,他擔憂地看向徒弟,問:“可有哪裏不舒服?”

姜晚欲感受了一下,她有,她漲得難受,師尊只要出現在她的面前,她就如此這般,但現在總不能說這個。

“沒有,師尊我怎麽了?”姜晚欲覺得自己也沒做錯什麽呀,她只是趁機修煉了一會兒,她看向桌上的紙,說:“師尊,我沒有偷懶哦,門規我又寫了三百遍,請師尊查閱。”

蕭蕪雪並未去看那摞紙,他心裏發疼,“你險些產生心魔,都怪為師對你太過嚴苛,將你罰去戒律堂……”

“師尊?”姜晚欲歪了歪頭,她活動了一下觸手,將被捆住的觸手們自行拿出來,四只觸手都抱住了師尊,安慰道:“我哪裏會有什麽心魔?我這不是好好的?”

“阿晚?你有何執念?你乃修仙奇才,絕不能因為心魔而止步不前!”蕭蕪雪此刻都顧不上發熱難捱的自己了!

姜晚欲的眸子登時亮了,她想直言說:我的執念就是想x師尊。

一日x不到師尊,一日就執念不散。

但她不敢說,她現在打不過師尊,生怕師尊生氣。

盡管不說,她的眼神也太過赤|裸直白,已經將師尊從上到下,從外到裏,都看了個遍。

蕭蕪雪吞|咽了一下,他的視線和徒弟避開,不敢直視徒弟。

因為他也看懂徒弟的眼神了。

蕭蕪雪覺得自己待不下去了,他羞愧得恨不得立刻自盡!

他今晚來,是為了吸徒弟的乾元信香度過今晚,可現在徒弟那般渴望的眼神看過來,他竟然覺得,體內躁|動的不光是融入他骨血的二分草,還有他那顆冰封了三百年的心。

哪怕此刻沒有二分草的藥力,他也想剝|光自己的衣裳,躺|下張開腿,求她。

甚至哪怕沒有信香的吸引,當她還未分化之前,就從心底裏渴望她能分化成天階乾元。

蕭蕪雪覺得自己如此放|蕩,簡直是沒救了!

姜晚欲也盯著她的師尊,她感覺師尊在掙紮什麽,是想要將我逐出師門嗎?是我的眼神太直白了嗎?

姜晚欲的心裏七上八下,她忍不住了,她覺得以自己現在的進度,要不了幾日就能強行突破第十層了。

所以……

“師尊,我是有執念。”姜晚欲率先開口,她本來還想裝一下的,但既然師尊主動問了,那她也就不藏了,她不怕被拒絕,她敢於主動出擊,哪怕今夜被拒絕,哪怕真的被逐出師門,她也能卷土重來,“師尊,我想親你一下,行嗎?只要師尊滿足我這個條件,我便不會產生心魔了,否則……我日日夜夜都在想著,怕是很快就要生出心魔了呢。”

親一下……

蕭蕪雪不由自主地忝舐下唇,他也很想親。

但是不能!

他的心裏有一個聲音在瘋狂的嚎叫:你們是師徒!這是亂|倫!快停下來!不要一錯再錯了!

“為師最後縱你一次,完成此心願後,你我只是普通師徒,以後將那些心思全部忘卻,你能答應嗎?”

蕭蕪雪的話表面上是對徒弟說的,其實也是對他自己說的。

他也在告誡自己。

這次之後,再也不能肖想自己徒弟!

“師尊……我可是師尊最聽話的徒弟,答應了師尊,自是不會食言。”

姜晚欲興奮地說完這絕不會履行的話,伸手就……住了師尊的細|腰,猛地將師尊按|倒在地,還貼心地用另一只手護住師尊的後腦,生怕磕到師尊。

她嘗到師尊的薄唇,本想先蜻蜓點水一下,但剛一觸碰,她就忍不住了,當下狠狠地……。

細碎的聲音從蕭蕪雪的口中發出,但他又立刻忍了回去,他不許自己做任何的回應!

但是,他雖然不做任何回應,可身體的反應卻越來越大。

姜晚欲壓在師尊的……,感受到師尊的匈好大好軟啊,和師尊的唇一樣軟,她拼命地親|吻著,在伸出舌|頭啟開師尊牙關時,卻遇到了阻礙。

“師尊,讓我進去,就一下,就親一下,求你了。”姜晚欲聲聲哀求著師尊。

蕭蕪雪心裏糾結,他很想繼續親,但又覺得太過羞愧了!今晚不是來徒弟身邊偷偷吸點乾元信香的嗎?怎麽轉眼之間,被徒弟按住親吻了呢?雖然是在糾結,但也還是沒有推開徒弟……就任由她胡作非為,因為他的心底,明明也很想要如此!

這本就是他最渴望的!

而姜晚欲可氣壞了,師尊可真是會耍賴!明明答應了給她親親的,卻不肯張嘴,她都這般哀求了,師尊卻還是沒反應,氣得姜晚欲將兩只觸手伸上來,一只圈住師尊細弱的脖頸,一只往師尊的嘴邊爬去……

哼!師尊,這可是你逼我發瘋噠!我本想好好溫柔對待你的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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